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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药〔桃花债同人文〕

我能与衡文厮守,只觉不知是几世修来的福分,即便不飞升,教我多做十世八世的牲畜,只要守在他身边,我心中也甚欢喜。

我一刻不愿放开他,夭夭桃林中,随意倚了棵仙树,搂他进怀中,芳华灼灼,便是地久天长。

然则如此,我自以为极好,没过几日,衡文却缠绵病榻了。

他这病症,像是普通的风寒症,额前发热,四体乏力,偶有口干之感。我要为他请医,他却微热了脸,道不打紧,去采些清热解火的草药便是。

我心里牵挂,自然不能依了他。然在请医的半路,回望一片桃色烟霞时,忽的忆起,三日前的那次,我在落英缤纷的软榻上,将他光着身子抱了许久,那次以后,他才有了发热之状。

我面皮一红,热得烫手,内心愧怍,又叹自己何其龌龊。

如是想着,我取回几副治风寒的药来,又顺便讨要了些上好的脂膏、药膏,红瓶绿罐的尽数带回岛上去。

我先取了块凉巾为衡文敷上,他额上没那么烫手,药也煎好了。我舀起一匙吹了吹,送到他唇边。衡文眉心拧了拧,才接过喝了下去,不过方饮下,却又原样吐了出来,道:“好苦。”

我蹙眉道:“不喝药可怎么好,你听话,快服下。”

衡文却转过脸,扯了被褥盖在身上,侧身睡了过去。

“诶……”我摸住他露在被褥外的手,微凉。他将手挪开,藏进被子,又睡起来。

我的手滞在原处,凝眉,我的衡文,向来那般潇洒倜傥,如何这般任性了?

他嫌药苦,我便即刻动身,到东华那处寻些顶好的蜜饯来。东华与衡文交情甚笃,想来决计不会袖手旁观。

当其时,东华正与碧华灵君下棋,听我道了原委,不紧不慢一笑,棋局毕,才唤来童子拿了几盒蜜饯出来。

正当飞身离去时,却闻碧华在身后莫测一笑,吟道:“旧恨春江流不尽”。

东华又道:“是当局者迷。”

我暗自腹诽,这是什么关头,还向本仙君卖弄文采。

回到岛上,我三步并两步跑到榻前,将玉盒中的盐梅、杏子取出几颗,放到左手备着,右手端起一勺汤药,道:“现在能喝了么?”

不想他竟直接摇头:“苦,我从未吃过如此苦涩的药。”

我咬下一口梅子,恳切道:“这梅子甜得很,你含在嘴里,再服药便无妨了。”

衡文仍是摇头,偏头看远处大片霞色仙雾。

“唉。”我叹了叹,无奈盯着热气腾腾的药碗,一筹莫展。

我亦随他偏头过去,仙雾汹涌如江水东流,晃神间,忽的想起碧华那句“旧恨春江流不尽”。

旧恨,新愁。

唔,我灵光一现,口中含住一口汤药,拍拍衡文的手,他回过头来,我便径直亲下去,舌尖顶开他齿关,将药渡过去。

衡文身形微颤一下,旋即闭了眼,环住我的腰,任唇齿缱绻厮磨。

苦涩的汤药,这样喂下去,一会工夫便见了底。

我抬起头,衡文的眸光似乎有些迷离,不似平日清朗。我将他往怀中紧了紧,笑道:“原是想要这个,我怎么早些没想到。”

衡文眉心微动,在我颈间轻轻一咬,留下浅浅的两排齿印。

我轻笑出声,想当年在凡间,天枢与南明历劫时,本仙君为拆散他们,做那打鸳鸯的大棒,霸占慕若言的心,无所不用其极,方今在衡文面前,那些把式却忘干净,委实糊涂。

我抬手拨弄他身后几绺散下的墨发,轻吻他鬓角,低语:“衡文,以后我都这样喂你好不好?”

衡文不语,像是睡着了。我不敢妄动,怕他惊醒,便如此抱着他,直至点星缀空,夜风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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